翌日
左青明负责开车,往后视镜一看,后座上两位明先生气宇轩昂,风度翩翩,质地精良的西服、合身的剪裁勾勒出完美的身形。左青明不由多看了一眼,随即专心开车。
“阿诚,回头你带左秘书一起见见经济界的前辈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明诚点头答应,一副专业秘书长的模样。

明楼三人的到来成为了寿宴的焦点,英俊、挺拔、儒雅,名流望族的女眷窃窃私语。明楼毫无悬念地被汪曼春“霸占”了,两人挽着手,一路低声说笑着去见寿星。余下两位青年才俊穿梭于宾客之间,礼貌地打着招呼应酬着。
明诚二人看似随意地逛着,其实总是跟明楼保持着一段距离,视线总是能够搜到明楼的身影。

汪芙蕖今天非常高兴,一手搭在明楼的肩上,向各界炫耀着自己的得意门生。
这少年已经转眼成长成伟岸挺拔的男子,温润儒雅得如同一块美玉。
每次看到他,汪芙蕖都恨不能永远将他留在身边,或者说压在床上…
明楼是不容易碰的,这点他很清楚,但内心的压抑总是需要舒放的,戏子、文书、司机…只要看上了,哪有弄不回的?多少次床第间不小心叫出明楼的名字,这才不得不动手灭口,心知造孽,但已然不能回头。

或者让明楼成为了自己的侄女婿,这样可以断了自己的心思,汪芙蕖起初是这样想的,然而明楼举杯向他敬酒的时候,那笑脸,那声音…此心只怕是断不了了。

汪芙蕖看到了汪曼春满足的笑颜,整个人烦躁起来。他可不希望亲侄女看出任何蛛丝马迹。

汪芙蕖有些醉意了,招来贴身管家一阵耳语,管家点头而去。

白色的粉末在红酒里迅速溶解,一转眼没了行迹。
“阿诚先生,明长官喝醉了,请随我过去照看一下。”明诚闻言马上跟了去。
左青明随后跟着,确被管家拉着,“汪长官有请。”
左青明愣了下,还是跟了管家去。

一番长者的殷切期许和勉励,汪芙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,端了两杯红酒,将其中一杯递给左青明。左青明连忙站起,双手接过,虽然他实在不理解汪长官召他来闲扯目的何在。

“左秘书今年多大了?”
“二十七”
“成家没有?”
“还没。”
左青明觉得汪芙蕖的声音好像有点远,有点像回音,不大真切,努力闭了眼集中注意力,但好像无济于事。
“左秘书是不是不胜酒力?要不到房里休息一下…”
左青明摆了摆手拒绝,手腕却教人抓住,没看清究竟是谁,重心往前一带,整个人迎面倒了下去。

明诚跟着来人拐了几个弯,推开间小会客厅的门,里头是个套间,连着间小客房。
小客房门口,明诚停住脚步,一丝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。
来人见状忙说道:“明长官就在里面。”
“汪小姐陪着,就这么进去不合适吧。”
“就是汪小姐让我去请阿诚先生的。”
是嘛?明诚冷笑了下,一把抓过那人,推进门内。

一声闷声的惨呼,显然客房里伏击的人没看清来者何人就下了黑手,明诚抽出配枪,一脚踹门而入,漂亮的踢腿侧踢,正面直踹,屋内埋伏的三个倒霉蛋,各挨了几脚,被卸了武器。
“也不好歹找几个身手好的,丢人!”明诚愤愤地将几个家伙都敲晕了。解了他们的领带权作绳子捆了起来扔在墙角。
等明诚回到宴会场上,已不见左青明的踪迹。
糟糕!
一想到明楼的嘱咐,明诚心想不妙!

汪曼春很喜欢待在明楼的怀里,站在他胸前的位置可以直接感受到师哥身上的气息,温暖、安心。
欧式的大阳台上,微风拂面,心爱的人就在身边,她不免贪心地想要更多,“师哥,晚上没有别的应酬吧?”
明楼眼波一转,当然知道汪曼春在想什么,考虑着要如何推掉才不露痕迹。
阳台的门被推开,明诚歉意地一点头,走到明楼身侧,低声耳语:“左秘书不见了。”
明楼头疼了起来,内心咒骂了一句。
“师哥,怎么了?”汪曼春见他扶着太阳穴,难过地皱着眉头。
“头疼的毛病犯了,药在左秘书那。”明楼顿了顿,抬起头怒视明诚,“这些琐事本是你负责的,你倒好假手旁人,现在人呢?”
汪曼春明白了始末,心知出状况的最大可能性,强笑着,“师哥,你先坐下,我帮你去找左秘书。”

刚走了两步,汪曼春忙回头止住明诚,“阿诚,你帮我照顾下师哥,我马上回来。”
在家里不见了人,最大的可能性当然是叔父了,万一让阿诚跟着去找,看到什么不堪的,那不是一般的丢人现眼!汪曼春暗暗咬牙。
明诚明显感觉到汪曼春不想让他看见真相的意图,待她走出房门,丢了句“大哥,我去看看。”准备跟了出去。
“阿诚!”明楼忙一把抓住他。
明诚不解地回头看他。
明楼不想让他知道这些龌蹉的事,“头疼。”
两个字,胜过多余的解释,明诚马上回到他身边,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压在他额头的两侧,准确、舒适。

漂亮紧身的晚礼服也挡不住汪曼春快速带风的脚步,一间间客房被推开,有几处有人在里头谈话被她如此生生打断,发作不得,有几处是情侣在里头温存被她影响,尴尬不已……问题是都不见汪芙蕖的身影,直到推开汪芙蕖的卧室,还不见人,汪曼春的容忍即将临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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